Variation of clay mineral input in the Parece Vela Basin since the last 2.1 Ma and the response to the mid-Pleistocene climate transi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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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对帕里西维拉海盆PV090102孔2.1 Ma以来沉积物中黏土矿物的含量、特征参数和形貌特征进行了分析,结果表明,黏土矿物以伊利石(48%)和蒙皂石(34%)为主,绿泥石(13%)和高岭石(6%)含量较低。伊利石结晶度平均为0.29°△2θ,表明其形成于气候寒冷且水解作用弱的陆地源区;伊利石化学指数平均为0.32,表明该孔伊利石为富Fe-Mg伊利石,且经历了较强的物理风化。黏土矿物的组合特征和形貌特征表明,蒙皂石主要来源于周围火山岛弧,伊利石、绿泥石和高岭石主要来源于亚洲大陆风尘。在中更新世气候转型期,伊利石通量、绿泥石通量和高岭石通量均呈增加趋势,这与该孔总的风尘通量和风尘石英通量的变化趋势一致,且与亚洲大陆干旱化一致,表明其响应了中更新世气候转型期亚洲内陆的干旱变化,因而可以作为亚洲内陆干湿变化的示踪指标。此外,第四纪以来PV090102孔蒙皂石通量的变化与该孔火山物质通量的变化趋势具有很好的一致性,因而可以作为火山物质输入西菲律宾海的替代指标。Abstract: The composition and morphology of clay minerals collected from Core PV090102 in the Parece Vela Basin over the last 2.1 Ma were analyzed. Results show that the clays are mainly composed of illite (48% on average) and smectite (34%), and chlorite (13%) and kaolinite (6%). The illite crystallinity (0.29°Δ2θ) indicates that illite is mainly derived from cold and dry terrestrial regions; and the illite chemical index (0.32) implies that illite is rich in Fe-Mg and has experienced strong physical weathering. The clay mineral assemblage and morph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reflect that smectite is mainly derived from surrounding volcanic islands, while illite, chlorite, and kaolinite from Asian dust. The mass accumulation rates (MARs) of illite, chlorite, and kaolinite in Core PV090102 increased during mid-Pleistocene, which is consistent with the increase of MARs of eolian dust quartz in the Parece Vela Basin and Asia continent, suggesting that the MARs of illite, chlorite, and kaolinite in the Parece Vela Basin responded to the aridification in Asia during the mid-Pleistocene. Therefore, the MARs of illite, chlorite, and kaolinite in the Parece Vela Basin can be used to trace the paleoclimate change of Asian continent. In addition, variation of smectite MARs in Core PV090102 since the Quaternary is very consistent with the trend of volcanic material MARs in this core, and thus the variation can be used as a proxy of volcanic material input into the West Philippine S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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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ywords:
- clay minerals /
- provenance /
- mid-Pleistocene /
- Parece Vela Bas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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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生代-新生代之交,西太平洋地区发生了大的构造板块调整,比如印度板块向欧亚板块的楔入、太平洋板块向东后撤以及太平洋板块运动方向由北北西向转变为北西西向(50 Ma左右)等,这些综合效应导致了西太平洋区域形成了巨大的沟-弧-盆体系[1-5]。菲律宾海板块是西太平洋地区在此期间形成的最大的边缘海之一(图1),其形成和演化对其邻近区域的岩浆活动和构造演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过去的几十年里,以大洋钻探计划为首的众多航次(包括DSDP (深海钻探计划)6、31、58、59、60, ODP (大洋钻探计划)195, IODP (综合大洋钻探计划)331, IODP (大洋发现计划) 350—352航次)对菲律宾海板块开展了详细的钻探取样工作,获得了大量的底质(沉积物和岩石)样品和地质地球物理资料,取得了一系列重要的研究成果[6-11]。但仍有一些关键的科学问题亟待解决,比如,(1)俯冲是如何启动的[12]?科学家提出了2种俯冲初始的模型,一种是由于相邻板块的密度差引起的自发过程,另一种观点认为俯冲初始是邻近板块的横向驱动力所导致的一个诱发过程[12]。(2)弧后盆地的成因机制?对于西菲律宾海盆的成因目前共有3种模型,包括弧后扩张成因、捕获的洋壳片段成因以及弧后扩张和地幔柱共同作用成因[10, 13-15]。(3)菲律宾海板内岩浆作用的动力学机制?目前存在两种认识,一种是过量残余岩浆成因,另一种是地幔柱成因[10, 14-16]。(4)俯冲过程中的物质循环[11]?
菲律宾海板块由一系列的弧后盆地和残余弧脊及活动岛弧组成,自西向东分别为西菲律宾海盆、四国海盆、帕里西维拉海盆和马里亚纳海槽以及九州-帕劳脊、西马里亚纳脊和伊豆-小笠原-马里亚纳(IBM)弧。其中的帕里西维拉海盆与其北侧的四国海盆以及南海和日本海等均为西太平洋第二扩张幕形成的弧后盆地。DSDP 6和DSDP 59等航次对帕里西维拉海盆开展了详细的调查,取得了一系列重要的认识[11, 17]。研究表明,帕里西维拉海盆在地形上具有东西不对称的特征,其基底熔岩具有类似于弧后盆地玄武岩(BABB)的微量元素特点和印度洋型MORB的同位素特征[6, 18]。然而,帕里西维拉海盆还存在一系列的科学问题亟待解决,比如,帕里西维拉扩张动力学过程、深部地幔源区性质,扩张后海山及核杂岩成因机制,以及该海盆的沉积过程与古海洋古气候演化等,还不是很清晰。本文在总结前人对于该海盆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提出了目前尚存在的重要科学问题以及未来可能的钻探位置建议。
1. 主要单元地质与地球物理特征
菲律宾海是西太平洋最大的边缘海之一,面积约为540万km2,位于欧亚板块、印度-澳大利亚板块和太平洋板块的交互处(图1),构造背景非常复杂,地质现象丰富,是研究和观测现代海底俯冲带过程的天然实验室[6, 11]。菲律宾海板块的东部和南部依次为伊豆-小笠原-马里亚纳海沟、雅浦海沟、帕劳海沟和阿玉海槽,菲律宾海板块的北部边界为东侧的南开(Nankai)海槽和西侧的琉球海沟,该板块西侧为菲律宾海沟[19]。基于构造重建,Hall[20]阐述了菲律宾海板块自50 Ma以来的构造演化。菲律宾海板块最初位于赤道附近,自新生代早期以来逐渐向北运动,在运动的过程中形成了西菲律宾海盆并伴随原(proto)伊豆-小笠原-马里亚纳岛弧的裂解作用。30~15 Ma,原伊豆-小笠原-马里亚纳岛弧发生裂解形成了帕里西维拉海盆和四国海盆。11 Ma,伊豆-小笠原-马里亚纳岛弧的岩浆活动再次活跃。5 Ma左右,随着伊豆-小笠原-马里亚纳海沟向太平洋板块方向的继续后撤,导致了马里亚纳海槽的打开,并活动至今[20-21]。
帕里西维拉海盆是菲律宾海板块的重要组成部分,位于九州-帕劳脊的东部,以索夫干断裂与北侧的四国海盆分开,南部边界为马里亚纳弧和雅浦岛弧,东界为西马里亚纳脊(图2)。帕里西维拉海盆呈狭长型,南北长约1 900 km,东西宽700 km,平均水深为4500~5 500 m,盆地中部为已经停止活动的帕里西维拉裂谷,水深最深处超过7 500 m。前人研究指出帕里西维拉海盆与四国海盆、马里亚纳海槽类似,是原伊豆-小笠原-马里亚纳俯冲带向海一侧后撤诱发的弧后扩张所形成的[11, 13, 25]。帕里西维拉海盆的扩张历史可以分为两个阶段,分别为第一阶段的东西向裂谷作用和海底扩张作用(开始于26 Ma左右),全扩张速率约为8.8 cm/a;第二阶段发生了逆时针的旋转,扩张轴的延伸方向由南北向变为北西-南东向,全扩张速率约为7.0 cm/a[26-29]。靠近帕里西维拉裂谷破碎带区域分布有一系列雁列式较短的一级构造片段,扩张停止的时间约为12 Ma[28]。
基于地质与地球物理学特征,本文将帕里西维拉海盆分为4个区域,分别为东区、西区、南区和裂谷区(图2)。其中,西区为帕里西维拉海盆中央裂谷以西至九州-帕劳脊的区域,东区为帕里西维拉海盆中央裂谷以东至西马里亚纳脊,裂谷区为帕里西维拉海盆的遗迹扩张中心区域,南区范围为北雅浦陡崖(North Yap Escarpment)以南至雅浦弧(图2)[30]。下面分别阐述这4个区域的地质与地球物理特征。
1.1 帕里西维拉海盆西区
帕里西维拉海盆西区的沉积物厚度较薄,大约为110 m,沉积物类型主要为远洋黏土、放射虫软泥和超微化石软泥。西区的地形比较复杂,有大量南北向排列的海山和深谷相间分布,在靠近九州-帕劳脊附近呈现凹陷的裂谷地形(图2)。帕里西维拉海盆的扩张速率约为7.7~8 cm/a[30]。西区中可以观测到振幅极小的磁异常,通常小于150γ,磁异常条带为5D-10(17~30 Ma),其中7-10号磁异常比较明显(7-10磁异常条带的波长较长不容易被后来的侵入体或者磁化的地形所掩盖),5D或5E的磁异常条带存在不确定性,这可能与扩张末期靠近扩张轴的洋脊跳跃有关[31-32]。DSDP449站位位于该区(图2),钻取了151.1 m,共获得岩心93.4 m,其中上部110 m为沉积层(远洋黏土、放射虫软泥和超微化石软泥),下部41.1m为枕状玄武岩和玄武岩熔岩流[17]。该区域的海底熔岩为玄武岩,具有类似于弧后盆地玄武岩(BABB)的微量元素特征和类似于印度洋型MORB的同位素特征[6, 33-34]。
1.2 帕里西维拉海盆东区
帕里西维拉海盆东区的沉积物较厚,厚度从西马里亚纳脊附近的3 500 m向西递减到100 m左右,沉积物主要为远洋黏土和晚渐新世—晚中新世的火山碎屑,这些火山碎屑物质可能为西马里亚纳脊的火山活动的产物[32]。东区的地形比较平滑,未能识别出明显的磁异常,可能与沉积层较厚有关,水深约为4 500~5 500 m[11, 32]。东区现有3个钻孔站位(DSDP 53、54、450)和一个拖网站位(DM-1398)获取到了底质样品(图2)。DSDP 53站位的底部(约193 m)为侵入的火山岩体,上覆有远洋黏土、放射虫软泥和火山灰;DSDP 54站位在海底之下292 m处发现了玄武岩熔岩流,上覆有火山灰层。DSDP 450站位成功钻到了海水-沉积物界面之下340 m,上部33 m为沉积层,包括远洋黏土、玻屑凝灰岩以及细粒的玻屑凝灰岩,最下部7 m为枕状玄武岩,中部为火山玻璃凝灰岩[17]。基于底部玄武岩和上覆沉积物的接触关系的情况,说明仅有DSDP 54站位最下方的玄武岩可以代表基底。DM-1398站位获得了大量的海底熔岩样品,它们均为亚碱性玄武岩和辉长岩[22]。东区的海底熔岩具有类似于弧后盆地玄武岩(BABB)的微量元素特征和类似于印度洋型MORB的同位素特征[6, 33-34]。
1.3 帕里西维拉海盆南区
帕里西维拉海盆南区的构造特征比较复杂(图2),海山、裂谷、丘陵等海底地貌单元相间分布,根据构造形态前人将其分为5个次级单元(A、B、C、D、E)[35]。A单元靠近雅浦岛弧,广泛分布有北西-南东向的丘陵,可能是帕里西维拉海盆第二阶段海底扩张的产物;B单元位于A单元西侧,与帕里西维拉海盆主体相连,该单元存在大量南北向展布的深海丘陵,可能是第一阶段海底扩张的产物;C单元位于B单元东南侧,广泛发育北东东-南西西向展布的深海丘陵,可能是海底扩张与裂谷体系相互作用的产物;D单元位于帕里西维拉海盆最南端,广泛分布有线性和圆锥形的海山;E单元位于B单元西南侧、靠近九州帕劳脊的位置,该单元分布有两个半月形深水裂谷,深度分别为6100和5 500 m[35]。南区未能识别出磁异常条带,水深范围为5200~500 m,水深从北向南逐渐变浅[35]。KH05-1-D1拖网站位取到了风化的枕状熔岩,可能为玻安岩或者岛弧拉斑玄武岩[35-36]。2019年自然资源部第一海洋研究所执行的CJ09航次对帕里西维拉海盆进行了电视抓斗取样,获得了多个站位的玄武岩样品。结果表明,帕里西维拉海盆南部玄武岩具有类似于N-MORB和IAB之间的微量元素特征和印度洋型MORB的同位素特征,其地幔源区中具有较高的含水量和氧逸度[18]。帕里西维拉海盆南部的东半部已缺失,其缺失的原因仍存在争议,目前有两种观点,一个是通过转换断层迁移到现今西马里亚纳弧西侧[31, 35],另一个观点认为是由于东侧卡罗琳板块的碰撞,导致了盆地东侧部分仰冲到雅浦弧地壳之上[30, 37]。
1.4 裂谷区
帕里西维拉海盆裂谷区是指已经停止活动的扩张中心区域(图2),其沉积物较薄,小于100 m。裂谷区的水深相对较深,最深处超过了7 500 m。裂谷区地形比较复杂,分布了大量的拆离断层、裂谷片段和核杂岩。每一个裂谷段都可以识别出窗棂构造,被解释为岩浆供给不足环境下大洋拆离断层的下盘[28]。在北纬16°附近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窗棂构造,被称为哥斯拉(Godzilla)窗棂构造(图2),它是世界上已知的最大的窗棂构造,比中大西洋中脊窗棂构造大了十多倍[28]。前人通过拖网和ROV(Remote Operated Vehicle,遥控无人潜水器)等取样技术在帕里西维拉裂谷获得了大量的蛇纹石化橄榄岩和辉长岩样品。这些橄榄岩分为3种类型,分别为F型(方辉橄榄岩)、P型(含斜长石的方辉橄榄岩和纯橄岩型的方辉橄榄岩)和D型(纯橄岩)[28, 38]。帕里西维拉裂谷橄榄岩最突出的特征是小尺度的肥沃型橄榄岩和难熔型橄榄岩的混合,其中肥沃型的橄榄岩是地幔橄榄岩经历低程度部分熔融(4%)的残余,纯橄岩和含斜长石的橄榄岩是不同比例熔体-地幔相互作用的产物[28, 38]。
2. 科学问题及钻探建议
尽管前人对帕里西维拉海盆进行了相应的研究,但是相较于菲律宾海板块中研究程度较高的西菲律宾海盆和马里亚纳海槽,帕里西维拉海盆的研究程度较浅,样品数量较少[39]。因此,帕里西维拉海盆仍存在如下几个亟待解决的关键科学问题:
(1)帕里西维拉海盆扩张动力学过程。帕里西维拉海盆扩张停止的时间也存在争议,一部分学者基于磁异常条带认为帕里西维拉海盆海底扩张停止的时间为17 Ma[31],一部分学者基于磁异常条带和扩张速率认为海底扩张停止的时间为12 Ma[28],另一部分学者基于帕里西维拉裂谷的核杂岩数据推断扩张停止的时间为7.9 Ma[23]。上述观点都是基于地球物理资料得到的,缺少相应的基底玄武岩的K-Ar/Ar-Ar等高精度年龄数据。因此,建议在帕里西维拉海盆布置D-1、D-2、D-4站位来获取相应的基底岩石样品(图2)。这3个站位都是在帕里西维拉海盆西半部分靠近扩张轴的位置,这些位置的样品代表了帕里西维拉海盆弧后扩张活动晚期的产物,同时这些位置远离西马里亚纳脊,其沉积层较薄(明显低于东半部分的沉积物厚度),比较容易钻取到基底岩石样品。同时分别在靠近九州-帕劳脊和西马里亚纳脊处布置D-5和D-6站位,通过获取的基底岩石样品来限定帕里西维拉海盆开始扩张的时间。
(2)海盆之下的地幔源区性质探讨。由于基底岩石样品缺乏,帕里西维拉海盆的地幔源区性质不清楚,帕里西维拉海盆的地幔是否存在不均一性仍不清楚。我们建议布置D-1、D-2、D-4站位来研究帕里西维拉海盆活动晚期的地幔性质及其地幔性质在纬度上是否存在不均一性(图2)。D-2、D-5、D-6站位的设置,主要是为了研究帕里西维拉海盆海底扩张从早期到晚期演化过程中地幔源区性质的变化,以及受俯冲组分影响程度是否与距离扩张中心距离有关。其中D-5和D-6的位置远离扩张轴,钻取的样品代表弧后扩张早期的产物;D-2靠近扩张轴,钻取的样品代表弧后扩张晚期的产物。
(3)帕里西维拉海盆轴部少量海山的成因机制。帕里西维拉海盆属于西太平洋第二扩张幕的弧后盆地,其扩张时代与四国海盆、南海、苏禄海、日本海和鄂霍次克海相一致。在同时代的弧后盆地中南海和四国海盆的扩张中心处也分布有一系列的海山,但是它们的成因和形成年龄有较大的差别[29, 40-42]。南海扩张轴附近的海山是在南海停止扩张之后5 Ma出现的,其成因机制与海南地幔柱有关;四国海盆轴部的Kinan海山链是在海底扩张停止之后马上就形成的,可能是受到了EM1组分的影响[29, 40-42]。帕里西维拉海盆轴部海山的成因是类似于四国海盆的Kinan海山链还是南海扩张期后的海山还需要进一步研究。因此,D-3站位选定在帕里西维拉海盆轴部最大的一个海山上(图2),该海山顶部相对平坦,水深较浅(约为2 060 m),有利于获得更多的海山样品来研究其成因机制。
(4)帕里西维拉海盆内核杂岩的成因机制。大洋核杂岩是指在构造拉张应力的作用下,地壳深部和上地幔物质发生去顶、抬升而形成的穹隆状构造岩石组合[43-44]。与拆离断层和大洋核杂岩有关的洋脊不对称扩张模式丰富和完善了海底扩张的新模式。大洋核杂岩和拆离断层主要分布于岩浆供给不充足的慢速和超慢速扩张脊,例如大西洋中脊、中印度洋中脊、东南印度洋脊和西南印度洋脊。Akizawa等[24]在四国海盆发现了玛多(Mado)窗棂构造和核杂岩,并指出在该窗棂构造处的大洋核杂岩在岩性和成分上类似于慢速-超慢速扩张洋中脊[24,45-48]。前人通过高精度的测深学研究,在帕里西维拉裂谷中部发现了巨大的哥斯拉(Godzilla)窗棂构造和核杂岩,出露的岩石类型主要为蛇纹石化橄榄岩和辉长岩[21]。帕里西维拉裂谷处的哥斯拉窗棂构造是全球已发现最大的窗棂构造,同时帕里西维拉扩张中心是少数中等扩张速率的洋中脊,对完善海底扩张理论具有重要的研究意义[21, 28]。但是目前仅有少量的拖网和ROV站位对该区域进行了调查取样,缺少相应的海底钻探站位来研究大洋岩石圈的组成和演化过程。同时,由于拆离断层的存在,帕里西维拉海盆的洋壳直接暴露在海底,有利于取样。因此,我们建议在哥斯拉窗棂构造处布置2个钻探站位(D-7和D-8站位),来获取帕里西维拉海盆洋壳的岩心样品(图2),通过研究获取的样品来探讨该核杂岩的成因机制。
(5)沉积过程及古海洋古气候演化。帕里西维拉海盆是一典型边缘海盆,以IBM弧与开放大洋分割开来,其沉积物记录了丰富的地质作用信息,具有独特的地质意义。对上述建议钻探位置获取的沉积物样品开展研究,有助于理解该海盆的沉积过程、物源信息以及周围地质单元的岩浆活动规律,并可恢复古海洋、古环境及古气候演化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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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 研究区地形、洋流和岩心站位
红色实心圆:PV090102孔;黄色空心圆:本文提及的其他站位(MD06-3050[3, 5],PC-631[11],C-P19[12],PV090510[4],WP1、WP2和WP40[7],U1438A[8],ODP 782A[9]);黄色箭头:东亚冬季风;橙色箭头:盛行西风带;浅蓝色箭头:表层流流向;浅灰色箭头:底层水流向[13-14];红色虚线:索夫干断裂;SF:索夫干断裂;NEC:北赤道流;NECC:北赤道逆流;UCDW:上层绕极深层水;LCDW:下层绕极深层水。
Figure 1. The topography and ocean currents in the study area, and the core locality
Red dot: Core PV090102; Yellow circle: other stations mentioned in this article (MD06-3050[3, 5], PC-631[11], C-P19[12], PV090510[4], WP1, WP2, and WP40[7], U1438A[8], and ODP 782A[9]). Yellow arrows: the East Asian winter monsoon; orange arrows: prevailing westerly trajectories; light blue arrows: shallow currents; light gray arrows[13-14]: deep water currents. Red dotted line: the Suofgan fault. SF: Suofgan Fault; NEC: North Equatorial Current; NECC: North Equatorial Counter Current; UCDW: Upper Circumpolar Deep Water; LCDW: Lower Circumpolar Deep Water.
图 6 PV090102孔与可能源区的黏土矿物特征三角图
可能源区包括九州-帕劳海脊[11]、亚洲大陆(黄土)[20-23]、台湾岛[23-27]、四国海盆[28]、南海海槽[29]、日本列岛[30]、马里亚纳海槽[31]和吕宋岛[32]。
Figure 6. Ternary diagram showing variation in clay mineral composition of sediments from Core PV090102 (this study) and the potential source areas
The potential source areas include Kyushu-Palau Ridge[11], Asian continent (loess)[20-23], Taiwan Island[23-27], Shikoku Basin[28], Nankai Trough[29], Japanese archipelago [30], Mariana Trough[31], and Luzon Island[32].
图 8 PV090102孔(伊利石+绿泥石+高岭石)/蒙皂石与其他陆地和海洋风尘记录对比
a. PV090102孔(伊利石+绿泥石+高岭石)/蒙皂石,b. PV090510孔(伊利石+绿泥石+高岭石)/蒙皂石[4],c. PV090102孔风尘通量[2],d. PV090102孔风尘石英通量[40],e. LR04的δ18O值[43]。
Figure 8. Comparison in the (illite+chlorite+kaolinite)/smectite in Core PV090102 and other terrestrial and oceanic dust records
a. (Illite+chlorite+kaolinite)/smectite in Core PV090102 (this study), b. (illite+chlorite+kaolinite)/smectite in core PV090510[4], c: dust MARs in Core PV090102[2], d. quartz MARs in Core PV090102[40], e. the stacked benthic oxygen isotope record[43].
图 9 PV090102孔主要黏土矿物沉积通量与其他陆地和海洋风尘记录对比
a. LR04的δ18O值[43],b. PV090102孔伊利石通量,c. PV090102孔绿泥石通量,d. PV090102孔高岭石通量,e. PV090102孔沉积速率[2],f. PV090102孔风尘通量[2],g. PV090102孔风尘石英通量[40],h. 柴达木盆地A/C[41],i. ODP 806的4He通量[44],j. ODP 1090的风尘通量[45],k. PV090102孔蒙皂石通量,l. PV090102孔火山物质通量[2],m. PV090102孔火山物质含量[2]。
Figure 9. Comparison of MARs of major clay minerals in Core PV090102 with other terrestrial and oceanic dust records
a. the stacked benthic oxygen isotope record[43], b. MARs of illite in core PV090102 (this study), c. MARs of chlorite in core PV090102 (this study), d. MARs of kaolinite in core PV090102 (this study), e. sedimentary rate of the core PV090102[2], f. dust MARs in Core PV090102[2], g. quartz MARs in Core PV090102[40], h. the ratio of Artemisia/Chenopodiaceae in the Qaidam Basin[41], i. average 4He flux of ODP site 806 in the western equatorial Pacific[44], j. the dust mass accumulation rates (MARs) of ODP site 1090 in the South Atlantic[45], k. MARs of smectite in core PV090102 (this study), l. volcanic material MARs in Core PV090102[2], m. volcanic material contents in core PV090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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